2015年1月27日 星期二

期末小論文:《羅傑與我》

期末作业
Roger&Me
603336902  李杰伟
一、纪录片的剪辑
很长一段时间,电影作为一种时间与空间上的双重艺术,被认为是“从摄影上严守空间的统一”。[1]电影故事片应该保持“时空完整性”,而纪录片被认为是最真实的反应和记录现实的最佳手段,因此经常对纪录片的时空形态的完整统一有极高的要求。但是随着纪录片的发展和人们对纪录片主题的演绎和表现,时空的转换变的更为频繁,以有利于越来越多元化的纪录片主题的表达,因此,如何使剪辑更有技巧的、艺术的表现纪录片中所需要达成的时空转换,而且让受众很好的接受,就显的非常重要。纪录片被认为是需要记录真实表现真
实的,但是这里需要作出说明的是,打破单一的时空,其中利用剪辑手段对素材中时空的再现是有利于主题的表达的。也就是说“多时空的出现,意味着纪录片开始超越表面真实,而进入到一种内核真实。”[2] 因为抛开具体画面,“故事片主要表现情节的发展,而纪录片主要是阐述主题。”[3]因此对纪录片的时空观,导演,剪辑师和编导们早已开始了丰富的尝试。
显然,在《大亨与我》中的剪辑可以说是一种成功的示范,一面弗林特的市民们饥寒交迫,无家可归时,另一面的那些富翁们却在郊区开Party;一面是公司官员的义正言辞的解释,另一面是失业者的“嚼舌根”,这种种的反差通过剪辑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揭示出富人与失业者的巨大鸿沟。
二、“说故事”的手段
基尔本和伊佐德曾经指出,在教学片和学术论文影片中,并未使用故事的元素,他们更多的是论述性的架构,靠旁白解说员或者受访者的说辞来发展一个主题或铺陈一个观点,但是仍然有相当多的纪录片会用说故事的形式来呈现证据性的素材。[4]
显然,《大亨与我》就是一部反论述性架构的纪录片,而且它讲故事的元素也是多种多样,层层引入。首先是摩尔独特的幽默细胞,幽默的讽刺来揭示出事情的本原;其次,本片的主线就是摩尔去寻找史密斯,所以自然而然地观众会关心在最后的时刻,他是否找到了关键人物,巧妙地是摩尔很会运用延迟、阻碍和悬疑来将寻找的过程一步步推向高潮,带领观众持续看下去。所以此片在某种程度上并不输给剧情片。
三、故事背后的思考
    迈克尔·摩尔的目的就是要见到史密斯,并亲口问问他裁掉那4万多工人后的感想。被裁掉的工人无一例外的对于史密斯是有怨言的,摩尔经历了不少困难后,终于在圣诞节那天晚上找到了他。不出众人所料,史密斯以工作忙为借口拒绝接受摩尔的采访,摩尔的这次采访执行就此画上了句号。故事看似就结束了。但摩尔这趟并没有白跑,他让我们看到了那些腰缠万贯的富翁们的真实面目,也看出了失业者的种种悲凉与无奈。 经济水平也在日趋下降导致弗林特的犯罪率越来越高,曾经与底特律齐名的汽车工业重镇正逐渐走向衰落。
      这不仅仅是一个城市的落寞,也不仅仅是一部纪录片的成功,我们应该反思的是资本主义的剥削和资本家的无情,为了降低生产成本,不惜牺牲众多人的利益来转移生产地。资本家给与了雇员工作,也可以随时收回工作,这种资本家的剥削下的严重不平等并不仅仅局限于通用公司一家。资本家的剥削唯有在劳工的联合中才能弱其锋芒,只有彻底消除剥削才能达到形式上和实质上的平等。



[1] 安德烈·巴赞《电影是什么》
[2] 刘兰《论纪录片的时空观念》
[3] 卡雷尔·赖兹、盖文·米勒《电影剪辑技巧》
[4] 李道明《纪录片:历史、美学、制作、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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