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19日 星期一

小組報告:《羅傑與我》左傾紀錄片


傳播一 403335011沈芸嫻
傳播一 403335014蔡依庭
一、影片介紹:
    1989年,美國鬼才導演邁克·摩爾(Michael Moore)導演了一部紀錄片─「羅傑與我(Roger & Me)」,講述1988年,通用汽車總裁宣佈關閉密西根州福林特的11個工廠,這意味著3萬人即將失去工作。他記錄老家福林特所發生的大規模裁員事件,並試著在拍攝的同時要求資方可以好好解決被資遣勞工的困境。

    21世紀初破產前,GM(通用汽車公司)是全球最大的汽車公司。70年代,美國關稅壁壘逐漸放鬆,石油價格飛漲,但通用汽車的管理者們認為,石油危機會過去,如此的漠視,使美國經濟開始走向下坡。80年代,美國經濟委靡不振,因此,以密西根州當作生產重地的GM為了因應這項問題,將生產線自動化以及把廠房逐步轉移到生產成本更為低廉的墨西哥,是以造成了大量的失業勞工,而位在密西根州的福林特當地更是有超過90%的居民因此失業,導演Michael Moore眼見家鄉頹靡不振,就開始了這趟究責之旅。
二、拍攝手法:
    互動型紀錄片,對應於我們通常所說的真實電影,像典型作品如《夏日紀事》等,在這種類型的影片裏,影片創作者作為社會角色之一,主動地介入事件,展開采訪或搜集信息,與其他社會角色互動。
    而為了追求真理,導演在「羅傑與我」當中,用著嘲諷多於呈現事實的手法敘述著這個汽車工業小鎮的產業發展故事。從他的紀錄片裡,少不了多面向的「說法」,因此片中除了訪問了小鎮上被裁員的通用汽車工人,另外也不斷採訪到通用汽車總裁Roger Smith,目的即是為了連貫整個紀錄片的脈絡。
  此紀錄片中,使用了一種訪談風格叫”ambush interview”也就是突擊訪問的意思,此種手法是未經安排,訪問者隨機且突然地與被訪談者進行詢問拍攝,例如:麥可‧摩爾突擊訪問一家倒閉工廠的員工,卻被該工廠的女性高級主管阻止,且被轟到人行道上。或者是訪談者會利用隱藏攝影機拍攝被訪談者的回答及反應,暗中記錄訪談內容,雖然此項手法可以更加真實表現出被訪談者的想法,但容易牽涉到隱私上的問題,是個具有法律爭議的訪談手法,訪談者道德上的問題還有待討論。
    有趣的是,導演並不直接指責通用汽車公司的不是,而是用鎮上失業居民和通用汽車高層主管的生活作對襯,將勞工被壓榨的事實血淋淋的重現在螢幕上。
    呈現事實縱然是紀錄片的主要功用之一,但不可否認的,紀錄片也存在著作者的觀點,事實與意識型態的差距,觀眾是否應該也要有自己對事實的觀點存在,去贊成或反對影片所傳播的主觀想法,仍是留給我們觀眾需要去思考的一點。
    像是以自己作為採訪者和通用汽車做攻防戰的畫面,在影片的本質上,並不如畫面效果給我們的輕鬆詼諧,儘管導演用了很多讓故事有趣的片段剪接在其中,仍然無法減低「事實」的殘酷,失業問題與資本主義漠視勞工權益的問題。他以高度娛樂性的電影語言來挖掘社會問題:他獨特的幽默感、深富想像力的剪接及配樂,甚至是導演與受訪者的直接衝突,都讓嚴肅的社會控訴可以接觸到更廣大的觀眾。

三、心得:
  這部紀錄片中,有幾個片段令我印象深刻。
  而那位抱著兔子笑談的女人的確成了最特別的亮點,剝兔子皮的過程讓人瞥見到了捉摸不定的“人性”,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是這個世界真實的臉。在她面無表情、手法流利地敲昏了兔子剝皮,並且臉不紅氣不喘的述說著她做這件事情的苦衷,和最後她說她想回去讀書好好照顧動物,讓人覺得她自打嘴巴,諷刺她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富貴家庭花100美元體驗監獄生活時,有不少的貧民因為繳不出房租而被警察掃地出門。有錢的人寧願花錢去體驗犯人的生活,也不願意多給需要幫助的人一些時間和金錢的幫助,可以強烈感受到導演諷刺資本世界的人性醜惡。



四、參考資料:http://handsomealittle.blogspot.tw/2013/05/19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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